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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惕名著的“贗品”
2005年1月9日 成都譯網(wǎng)-成都翻譯網(wǎng)-成都翻譯公司 瀏覽選項:   出處:
時下,能夠直接閱讀外文原著的,還限于少數(shù)人,通過譯作閱讀外國文學名著還是大多數(shù)讀者的惟一途徑。而在當前出版市場表面繁榮實則浮華的情況下,由于很多出版社紛紛推出名著系列,譯者水平參差不齊,對于名著譯本的選擇實在是一件需要瞪大眼睛甄別的事情。讓人痛惜的是,許多讀者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一問題。對于鐘情外國文學的讀者來說,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天大的遺憾。 

  從嚴格意義上講,真正的經(jīng)典是無法翻譯的。而一部名著的流傳則得益于有了一個好譯本。在這里,譯本起的是一種相當關鍵的推介作用,就像西漢宮廷畫師毛延壽對后宮美女的描摹一樣。對于翻譯,被尊為“譯者的榜樣”的傅雷有一句妙論:理想的譯文仿佛是原作者的中文寫作。而錢鐘書先生則把好的譯作比喻為“原著的投胎轉(zhuǎn)世”。相比之下,如果譯者只是理解了原著中外文字所對應的中文意思,而對名著本身所包含的深刻和完美不能體悟,那他翻譯過來的作品,頂多只是名著的“體”,卻并不能傳遞名著的“神”,只能是和名著同名的贗品。從某種意義上講,翻譯的作品既是原作者的作品,同時也是譯者的作品。因此,規(guī)范的外國文學譯著,其署名,譯者的名字當和作者的名字并列,而現(xiàn)在市場上流行的不少譯著的封面上居然沒有譯者的名字,這對譯者來說,是一種權利的侵害。 

  在我國,外國文學的最早推介者大多是實力雄厚的作家和學者,比如《茶花女》的最早翻譯者是林紓,果戈理的《阿爾泰莫諾夫之事業(yè)》的譯者是柔石。再往后,屠格涅夫《初戀》的最早翻譯者是巴金,《瓦爾登湖》的譯者是徐遲,福樓拜的《包法利夫人》在我國已有好幾個譯本,但堪稱經(jīng)典的當是作家李健吾的譯本。諾貝爾文學獎獲獎作品、羅曼·羅蘭的《約翰·克利斯朵夫》的譯者是傅雷,除了他,還有誰能同時兼?zhèn)鋵σ魳泛臀膶W等領域集大成的造詣? 

  在出版界,名著重譯一直存在著。著名學者馮亦代先生就曾表述過這樣的觀點:“我是個不拒絕重譯的人”,“如果嚴肅對待重譯,則可以提高翻譯的質(zhì)量,以至于最終出現(xiàn)‘定本’也并非不可能”。 

  但眼下的圖書市場,重譯可謂遍地開花,是否嚴肅卻有待人們評價與審視。這幾年,名著的面孔一直變幻不停,這其中,除了書的裝幀外,最關鍵的是譯者的名字如流星飛轉(zhuǎn),變幻不停。據(jù)出版界的人士透露,由于名著有長遠的需求,有的出版社就臨時找來一些外語系的學生,制作一些速成品。作為一個讀者,我對無處不在、躲閃不及的盜版一向痛恨,但這種贗品同樣可恨。因為盜版可能出現(xiàn)一些錯別字,但贗品的危害在于,由于譯者水平的低劣,博大精深的文學經(jīng)典變成了毫無趣味的平庸之作。 

  試想,如果一個讀者懷著高山仰止的心情買回去的名著,竟是一些敘述粗糙的贗品,是“李鬼”,那它的惡劣影響就不只在于褻瀆了名著本身,更可怕的,它傷害的可能是一批讀者,他們可能就此從名著身旁轉(zhuǎn)身離去。 

  如何在眼下魚龍混雜的出版市場,選購到真正的文學名著經(jīng)典,幾位外國文學研究者的建議是:一,買正規(guī)出版社的版本;二,假如你對外國文學還了解不多,那么,以下幾位被業(yè)界認可的譯者的名字可供你選擇:托爾斯泰《安娜·卡列尼娜》的譯者草嬰,《復活》的譯者汝龍。莫泊桑等法國文學作品的譯者有趙少侯、郝運、王振孫、鄭永慧。契訶夫的作品的譯者汝龍,《簡·愛》的譯者吳鈞燮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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